第(3/3)页 “我……。”宋典史面颊微红,忽而扭捏:“是花月楼春喜告诉我的。” “这个贱人!”容安冷冷低喝,眼底浮起冷冽凶光。 陆安一笑,心照不宣,没有再去追问春喜是谁。 事情到此便可告一段落。 私征赋税,侵吞公款数额巨大,无论哪一条案发,容安都只有死路一条,他也算功德圆满。 “还有。”林楚吃饱喝足,慢悠悠舒展四肢:“曹村是怎么回事?” 第(3/3)页